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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其林三星

62.如此柔软极其被动

儁哥爱好广泛
应该送到杨永信那里教育一下




       【慕容恪拿着慕容儁的小白瓷瓶 递给他的医官 医官闻了闻 立马皱眉拿远 慕容恪抱臂摸着自己下巴上清浅的胡渣 医官用小银勺从瓷瓶里舀出一点粉状物 融化在水碗里 慕容恪低头去看】

恪:如何?

医:这里有紫石英 白石英 石硫磺 、人参…
恪:这不是五石散么?

医:还不算,比五石散少了几味 ,根据人的体质不同、使用的效果也不同.

恪:那就是毒药,伤身体.

医:也未必,有时候这几味也用来止痛提神,只是用量不当会要命,长久使用也会要命.

恪:我看殿下只是嗅了两下,不知道他用了多久.

医(叹气):我们殿下老闷声干些吓人的事,不知道是他身边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给他找来的.

恪(望向慕容儁的床帐):他只是想止痛吧,前些日子问我知不知道华佗的麻沸散.

医:他哪疼?

恪(沉默不语)


      【医官收拾东西退下 可善达拧了湿手帕为慕容儁擦拭额头上的汗 慕容恪拿着白瓷瓶给涅浩】

恪:他用了多久

涅(迟疑):出征前就开始用

恪(大吃一惊):你们太糊涂了,不劝阻他些,我居然今天才知道.

涅:哎.据说这东西防猝倒,殿下说他害怕去战场上自己倒了没人接住他 ,他说他怕自己死在辽西,比他舅舅先死.

恪:谁给他的?!

涅(支支吾吾)

恪(声音低沉 面色阴冷):你不说?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会要了你们殿下的命?他死了,你们该当如何?!

涅:是宫外一个叫丁进的术士.


      


      慕容儁陷入深深的沉睡 药物令他飘飘欲仙 虽然是毒药 

      慕容恪坐在他床边 用手背触碰他的脸 见他双眸倦豁 梦境迷离 

      “你在睡么?”慕容恪问

        慕容儁皱眉

      “很难受?”

         慕容恪点点头 :“疼.”

        慕容恪俯下身企图听清他的呓语:“哪疼?”

      慕容儁抬起自己的小臂 伸开手掌 布满薄茧的手 上面一块小小的创口 附近凝结了一抹血迹 慕容恪看着自己手里攥了很久的银叶子耳环 已被自己的手汗和慕容儁的血浸染

       “对不起我手劲大,刺得太深.”说完,他握住了慕容儁的手 把创口贴到自己的唇边 轻轻舔舐直到血迹消退 慕容恪猛然觉得自己这样才像服食了毒药而疯狂了的人

       而慕容儁根本无心理会 他的头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虽然愁怀渺渺 但昏顿令他坠入迷梦 与现实隔开


      慕容恪俯身把手伸到慕容儁背后 他的后背衣衫已经湿透 慕容恪把他抱到怀里 贴着他的耳朵:“哎,你真叫人担心,这么可怜,叫我怎么帮帮你?”

       慕容儁此刻已骨节具酥 然而慕容恪的低语仍然进入了他的梦境 他半闭着眼睛回应他 :“是啊,都怪你.”

       去了辽西八个月没有猝倒 上了战场也没伤一根毫毛 只见了慕容恪一会便失去意识 鲜血满手

       你令我动摇 令我危险 因为你能撼动我的心

       慕容恪看着慕容儁的脸 慕容儁的汗流向鬓角 鼻尖上一点汗珠 :“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汗,是这个药的缘由么?”

      他低下头把嘴唇贴到慕容儁的唇上 他的脸燥热而濡湿 

接着他又温柔地亲了一下哥哥的眼角 似乎在安慰

      慕容儁迷茫地看着他:“你干嘛?”


      慕容恪用手拨过他脸颊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别用了,行么?”

     慕容儁在迷蒙中仿佛听了个笑话 他笑起来:“戒不掉,这不由我.”

     慕容恪很伤心 :“都怪我,我应该看着你.”

     慕容儁摇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慕容恪认真地悲痛 他希望慕容儁活得久一些 尤其是以快乐的健康的甚至是像往常讨人厌那样爱捉弄人的模样活着 他此刻这样半死不活 那些权利名望突然一文不值

       

        

      慕容儁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多秘密 他无意占有他控制他 他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只是慕容儁那些秘而不宣的事情暴露后 慕容恪有种被排除在外的失落 

    小时候 他们什么都说


    

       就这样保持着附身搂抱着哥哥的姿势良久 慕容儁的眼神逐渐清亮 他的口齿也清晰 神色也恢复如常

        “你干嘛?”慕容儁双手抓着慕容恪的衣领 慕容恪抱着他太久也已满头大汗 汗水滴到慕容儁的枕上衣衫上甚至是脸上 好像泪滴涓涓

         “你好一些了?”

           慕容儁紧紧抓着慕容恪的衣领 很像小孩子 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也没有把他拉进的意思 就这么攥着 好像小儿依赖养育者

         

          慕容儁似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 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张开右手手掌 看着那被银叶子耳环扎破的创口 将它放在自己唇上舔舐 以前他们出去玩摔了哪里 大人教的 说自己舔了 伤口便能变干净 

        “你流了好多汗.”慕容儁对撑在自己上方的慕容恪说,“我也流了好多汗,我的衣衫是不是都湿了.”

       慕容恪把放在他后背发麻的手抽出来 :“是,要去汤泉宫洗个澡么?”

     

       慕容恪又把手伸到他后背 把慕容儁拖了起来 慕容儁坐在床边 看着门外倾泻而入的月光 似乎在恢复体力 而慕容恪就这样安静地等他 并未催促

      慕容儁摸摸自己的嘴角:“你刚刚是不是亲了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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